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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1969年,8000多位上海工人和家属,背井离乡来到西南边陲,支援新成立的广西壮族自治区。
他们克服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但也创造了不平凡的事业,岁月的熔炉,消解了乡愁、锤炼出梦想,一生上海人,一世八桂情,六十年过去了,这些扎根广西的上海工人和他们的后代,又有着怎样的故事呢?
南极,地球上最寒冷的地区,刚从“雪龙”号极地考察船上卸下来两台大型机械正在万年不化的冰山上作业。它们来自广西的柳工集团。迄今为止,柳工集团共有六台设备参与南极科考,堪称“中国骄傲”。柳工今天的骄傲与荣誉,离不开60年前一群上海工人在广西的奋斗与付出。
柳工机械股份有限公司原副总经理 杨冠淼:我的理想就是要在广西,来到柳州要搞一个现代化工厂,不要在一个小厂子。
回忆起1958年刚到柳州时的理想, 80岁的“老柳工”杨冠淼内心依然激情澎湃。60年的时光,杨冠淼从一名普通的上海工人,成长为广西柳工的技术骨干,还当上了高级管理人员。而他为之奋斗了60年的柳工,也从500多万元工业产值的机械厂,成长为52.6亿元(2017年)工业产值,拥有10个海外区域配件中心和4个海外制造基地的世界工业装备行业一流企业。
第一家从上海搬迁过来的企业大东印刷厂(今广西民族印刷包装集团),已成为广西规模最大的印刷企业;
(上海大东印刷厂)
(广西民族印刷包装集团)
1960年搬迁过来的唐拾义药厂(今桂林南药集团),是国产青蒿素类药物的行业领先者;
(桂林南药集团)
1966年搬迁过来成立的桂林乳胶厂(今桂林紫竹乳胶制品有限公司)已经成为乳胶行业中的佼佼者,年产值超2亿元。
(原桂林乳胶厂)
60年弹指一挥间,那段火红的青春岁月给上海工人们留下的,不仅仅是奋斗的回忆,还有实现梦想的喜悦。
柳工机械股份有限公司原副总经理杨冠淼:我在广西就给了我一个平台,就是让我(我自己创业精神的平台,能够让我自己奋斗发展。没有什么限制,只要你愿意去做,就是政府会支持你。
广西各级政府和朴实的广西人民,都给了南迁的上海工人真诚的扶持和帮助,千方百计为他们改善生活条件。在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优先为工人们供应市面上紧缺的食品和日用品。在南宁市秀灵路南宁钢精厂宿舍区,有一栋远近闻名的“上海楼”,是专门为上海工人和家属修建的宿舍楼。
(“上海楼”)
20个世纪60年代,由上海南迁的钢精厂、糖果厂、衬衣厂生活区组成的街市,繁华一时,南宁人亲切地把这一带称为“小上海”。融汇着邕沪两地文化风情的这些生活区,成为老工人们独有的回忆。
然而,时代的变迁,也让一些老厂子渐渐失去了光采,有的经过改制、合并又重新崛起,有的则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但是,不变的是工友们的情谊。
南宁市钢精厂的南迁职工几乎每年都要举办一场联谊会,老工人们欢聚一堂,由当年的徒弟为他们献上鲜花和敬意。类似的聚会,许多工厂都有举办。
对于这些老工人来说,广西早已是他们的家,上海,则是心中的乡愁。乡愁可能是黄浦江的水,也可能是一笼小笼包、一片白玉兰、一段越剧,日久他乡变故乡,许多人乡音未改,心却留在了八桂。
原南宁市钢精厂工人 许德祥 :广西现在可以说是我的第二故乡,广西也成就、帮助了我的成长,现在我各方面都很幸福。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当初南下的一个个上海小家庭,如今已经壮大成一个个枝繁叶茂的大家庭。虽然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南宁人,但有一些从上海带过来的爱好,依然还是这些“老上海”们的最爱。
时隔60多年,原南宁市糖果厂厂长王汉丽依然清楚地记得,当年的她对越剧有多么痴迷。
王汉丽对越剧的这份痴迷,在千里之外的广西却得到了满足。退休之后,王汉丽加入了广西老年大学越剧团,由于第一届越剧团的团员都是来自上海的支边工人,除了和戏友们一起学习、表演越剧之外,大家还时常聊起上海的风土人情。
些黑白相片的回忆与吴侬软语的闲聊、上海菜的味蕾满足交织在一起,慰藉了上海工人的乡愁。
闲暇之余,他们也会回到上海,探寻回忆里的一砖一瓦。
广西企业与企业家联合会会长 汪春伟: 这里就是延安西路1620号,就是原来的上海如生罐头厂,1976年我回来的时候,这里曾经是上海咖啡厂,现在变成一个宾馆。
60多年的时代变迁,让上海工人和他们的后代在身份认知、生活习惯、饮食语言上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们天然地保持着对上海故土的情感,也在不知不觉中融入了广西家园的生活。对于更年轻一辈的上海工人后代来说,上海不仅是祖辈的家乡,更是一种故土的牵挂和向往。
周祖烈孙子 周斌:从小我家里都讲上海话,现在到了外面,别人都会觉得我是上海人。现在回到上海就会感到特别亲切。
贾振清女儿 贾宇敏:我对上海是非常有感情的,因为每次去(上海)我们都要到小姑妈家里去住,她那个同福里的房子,那条街道是特别有特色的。
王汉丽孙女 李崇敏:我怀念的还是老上海的味道,菜肉馄饨、生煎包、还有冷面这些都是我非常喜欢吃的。
王汉丽重孙 方李源:我们一家都是从上海来的,我以后想去上海读大学。
贾振清儿子 贾苏宁:我的儿子是这样,他读书报学校就报了上海的。
许多上海工人的后代都继承了他们的事业,在广西生根、发芽。在柳州市工业博物馆馆藏的一组名为“工业之家”的照片里,浓缩了戴家祖孙三代的故事。相片中的这两位老人是戴家南迁的第一代——戴清华、何依心夫妇。
广西柳工机械股份有限公司桥厢厂原副厂长 戴行芳:我父亲他是搞成本(核算)的,他们比较执着,既然到广西来支援边疆建设,碰到困难不低头,做什么事情要追求卓越。
父亲的执着,也在儿子身上留下了一生的烙印,戴行芳17岁就进入柳工,这一呆就是整整50年,无论工厂是顺境还是逆境、兴盛还是衰落,他都不曾离开。1992年女儿戴孜玲大学毕业后,也成为了一名柳工人。
1998年,戴清华这位为广西工业奋斗了半辈子的上海工人,永远离开了人间。遵循父母的遗愿,戴行芳把他们合葬在柳州。从此,他们的身体、灵魂和精神都留在了八桂大地。
不只是戴行芳一家,杨冠淼的女儿杨维娟和外孙刘仁卿也都在柳工工作。南宁罐头厂工人王长先的儿子汪春伟自参加工作以来,一直在广西从事科技管理和经济管理工作,如今已经是广西企业与企业家联合会会长。无数像他们一样的上海工人子弟,从父辈那里继承到的,不仅仅是事业,还有上海工人的精神。
柳工集团产品技术发展委会员原副主任 张德明:我参加工作第一天,师兄送给了一对手套,我父亲过来说:钳工不能戴手套。讲了就走,我眼泪刷就下来了,我父亲也不跟我解释。后来我知道什么道理,戴手套首先怕脏,怕苦,还有你手感没有了。元件毛不毛、粗不粗、光不光、一摸啊,机床温度高不高、烫不烫,手一摸就知道了。
就这样,在工作中再也没有戴过手套的张德明,在长期的工作中练就了成熟精准的技能,父亲留给张德明的,是一个工人的榜样。
广西企业与企业家联合会会长 汪春伟:我父亲的言传身教,对我最深刻的(影响)是一种强烈的责任感,我曾有机会留在上海,但我一辈子幸福感最强烈的时候,都是来自南宁,所以我始终留在为壮乡,为广西的工业发展做出自己应有的奉献。
从黄浦江到西江,时光的流逝带走了无限的回忆,无论生者还是逝者,他们都把一生奉献给了支边这项伟大的事业。
60年光阴改变了山河,改变了一代代人的容颜,却改变不了建设者们艰苦奋斗的历史功绩。这份功绩铭记在八桂大地的青山上、铭记在南疆边陲的江河中,铭记在壮乡人民的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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