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汤子
由于学校要求老师准备一张个人生活照，我便拿着U盘去找照相馆洗相片。
我首先来到的是一家老式照相馆：在马路的旁边，小小的铺面，墙上贴满了一张张黑白的、彩色的照片，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埋头于电脑忙工作。
我过去轻声问道，“这里可以洗相片吗？“女人不冷不热的说，可以，并没有抬头看我。
她问我洗多大的照片，我说长15厘米，宽10厘米。
她有些生气，因为在她眼里相片的大小是要用寸来计算的，她不懂得寸和厘米之间的换算。她板着脸拿着尺子量墙上的照片，看看我说的照片是几寸的，后来她知道了：6寸。
然后我准备把U盘插到她的电脑上，她突然制止了我的行动，很不满的说，“你不要动，弄坏了我的电脑！”
在惊吓之余，我的眼光才注意到她的电脑：一个老式的，布满灰尘的，上面贴满了看似有些岁月的黄色胶带，在我们眼里，甚至在老一辈眼里，大概被戏称为老母鸡的电脑。
我的确有些生气，对她的态度。可是我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把U盘递给她。
我问她，“你们可以相片贴膜吗？”她冷冷的说，“你要几张？”
“一张！”
“才一张！不给贴膜！”
“为什么？”
“我们贴膜都要十张以上，贴膜很麻烦的，每张才挣你3毛钱，要不你洗十几张！”
“我就用一张，为什么要洗这么多？”
“你可以备用啊！”
“同样的照片洗十几张不是有病吗？其他照相馆都可以洗一张贴一张，为什么你不贴啊？”
“反正我们馆不给贴一张！”
“你们就这服务！”
“你可以到一些广告设计店洗啊，他们给你贴！”
好吧，拜拜，“美丽的”女人。
这是我的错还是她的，还是社会的？
然后我就进了一家广告设计公司：设计装潢崭新的，时髦的，4台电脑崭新的、安静的、整齐地摆在那里，年轻的小伙在看僵尸片。
他看到我进来了，蛮热情的。我问他洗一张照片可以吗？他说，”你要多大的？“我把需求告诉了他。他说可以。“可以贴膜吗？”“可以！”
他的老婆过来完成了我的照片，而且我对她的印象很好，同样年轻的女人，声音温柔，多次让座。
后来，我用6块钱买下这张并不清晰，而且有些失望的照片（我的手机像素不好）。在原来那家，这张照片只要1块钱。
在回学校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我买的是产品还是服务？
如果价格与服务，只能二选一，你会选哪一个？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不能都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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