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爱更好的字眼了。”
今夏大火的乐夏刚刚结束,在第一季的收官之场上,朴树如是回应向他表白的男粉。
而有一位导演,获奖一大堆,拥有自己的乐队。
不止这样,他还建村庄、排歌剧,踢足球…
“事实上,我把从电影上赚的钱又全部投到了庄园的电影事业上。我把它称作二手城市。”
不如说,他的音乐、电影、村庄都是他一手打造的乌托邦。
今天介绍的这部电影,便是导演库斯图里卡的一部荒诞不已却不妨碍它充满爱的故事——
《黑猫白猫》
Crna macka, beli macor
有人说,像库斯图里卡&无烟地带这样的疯癫梦幻的组合全世界恐怕只有一个。
“无烟地带”(No Smoking Orchestra),来自疯癫到分成碎片的前南斯拉夫地区,一群年届五旬的乐手们却精力充沛如少年。
浓郁的巴尔干民族色彩,喧嚣奔放的管弦乐,混合着Jazz,Rock和Punk的元素,一如电影里的好玩放肆。
古怪离奇,荒诞不经,模糊社会背景 ,一出不折不扣的闹剧人生。
这是库斯图里卡电影的标签,他本人也被称为是天才导演。
《黑猫白猫》的背景是南斯拉夫的解体。
吉普赛人马特高,是个特别喜欢赌博的人。
做生意被苏联人卖的兑水的汽油坑了。
一事无成。
对儿子有爱,对父亲尊敬,但一谈到钱,什么都顾不上了。
马特高的儿子扎尔,帅气单纯,老遭爸爸欺负,略带闷骚。
他会把一整个乐队悄声带进病房,就为了给病重住院的爷爷演奏一个惊喜。
“医生怎么说?”
“不管我的话,能活到100岁。”
爷爷也是乐天派,被医院的压抑氛围折磨得不行,终于盼到出院了,尽管他的肝脏已经没救了。
扎尔隔壁酒馆家的女儿阿潘和扎尔是青梅竹马。
她大方美丽,与扎尔已经有些初恋的情愫。
扎尔会悄悄观察阿潘,很听话地为阿潘买冰激淋,而且是全套…
眼看着窗户纸快捅破了,阿潘却得知扎尔要与达旦妹妹联姻,她把这一切告诉扎尔。
原来,马特高倒卖火车皮的汽油,被发小兄弟达旦给暗算了,钱也被抢,车皮也被抢。
欠了达旦巨款。
达旦出主意让马特高的儿子娶他的侏儒妹妹,这样欠的债就一笔勾销。
扎尔惊讶极了,他赶忙带着阿潘悄悄到达旦家听墙角。
发现达旦妹妹洛丽塔也是极力反对这桩婚事,正被哥哥丢进水井“整治”。
这下扎尔和阿潘高兴了,原来这桩婚姻的主角俩都不愿意。
扎尔和阿潘的感情迅速升温,偷摸摸约会、骑行兜风,去向日葵地打野战…
总之怎么甜怎么来。
但尽管这桩婚事除了达旦以外,几乎没有人祝福,
婚礼还是被一手遮天、无恶不作的达旦安排得明明白白。
扎尔的爷爷看不下去了,怎么能让我听话的孙子落入包办婚姻的痛苦中呐?
他打算用自尽的方式阻止,然而…
得知发小爷爷死讯的达旦却执意举办婚礼,威胁马特高婚礼结束后再举办葬礼。
知情的众人也无法,婚礼还是在鸡鸭鹅牛羊的一片欢腾中举办了。
婚礼上,阿潘伤心欲绝,还要给他们数结婚礼物。
黑猫白猫不小心从屋顶掉进了放爷爷尸体的阁楼,马特高才想起来,爷爷还有遗产他不知道在哪!
于是开始到处翻找。
没人看管的洛丽塔迅速脱下衣服、钻进大油桶里逃到了河对岸的小树林!
这下婚礼全部乱了套,
看众人乱成一团,阿潘和扎尔两人高兴坏了。
远道而来的爷爷的好朋友葛尔加爷爷坐着皮卡车,刚好在路上碰到了被追的洛丽塔。
一番闹腾,洛丽塔和葛尔加爷爷的孙子“高杆男”小葛尔加居然一见钟情…
一行人欢快地回到婚礼现场,大boos葛尔加爷爷宣布两对小情侣同时举行婚礼!
所有问题都完美解决了!
可是!大boss葛尔加爷爷却由于太高兴,暴毙身亡了…
达旦见这情况不妙啊,婚礼可不能再出事了。
于是也把他的尸体搬上了阁楼,用大冰块压住。
就在达旦和马特高这两个相爱相杀的吝啬鬼准备瓜分大boss钱财,算账之际,
阁楼上的两具尸体!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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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到复活的两位爷爷,都吓坏了…(谁不是呢)
第二天,阳光明媚,到了新人宣誓的时候,经历了所有的司仪都不知道该笑还是哭…
达旦自私自利蛮横不可理喻,被阿潘和扎尔恶搞掉进了粪坑。
众人都来嘲笑,阿潘和扎尔就趁乱逃上了经过的邮轮,还绑架走了司仪,在一条小破船上宣了誓。
带着爷爷给的藏在手风琴里的巨款,离开了这个地方。
被恶搞的达旦被众人遗弃,最后,还是马特高不嫌弃,帮助他洗去了身上的粪便。
中年人总在玩乐、想方设法地骗钱。
少年们想方设法地寻找爱情,
老年人想法设法地活下去、并在有生之年看到儿孙幸福,鼓励孙子离开这个“没太阳”的地方。
貌似无法无天的生活,人们的无下限疯乐让这一切都凸现某种乌托邦的味道。
在这里,命运和快乐(音乐)比法则更有力量。
猎枪手枪手榴弹,成了生活里的乐子,
只有给电线杆浇水,才能正常通话,
红色皮卡车自带吸氧器和摇摇床,
闷骚男与放荡女、高杆男与侏儒女的爱情,
绑在树上演奏的乐队,
让人咋舌的场景层出不穷,让人捧腹大笑。
南斯拉夫解体之后的战乱、动荡、离散、悲欢、撕裂与怀念,就全部都成了库斯图里卡的影片主要元素。
婚礼上枪炮横飞、房塌地陷,无休止的躁动简直就是库斯图里卡用以表达巴尔干动荡历史与现实的直接形式。
失望中尚存的希望,这就是爷爷出院时那样大叫的一声『生活万岁』!
库斯图里卡惋惜“艺术是人类存在的理想方式”的初衷和规则已不再重要。
所以不如自己打造一种脱胎自生活的理想主义。
一座无酒自醉的“乌托邦”。
是不是真的Happy Ending ?或许还值得探讨。
我们在会心一笑里收获一把生命的砰然感动,不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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